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靡音滿室yin (程昌玄 尤卉 H)

    

靡音滿室yin (程昌玄 尤卉 H)



    大宴百官後,皇上邀天子近臣入閣守歲。

    交泰殿後殿庭燎通明,開封滿盞的美酒醇香醉人,幕帷後樂坊吹奏著悠揚樂音。

    「皇后,這時候睡著,可就不能給尤立他老人家守歲祈福了。」

    長時間支撐在墊褥上,尤卉酸軟的雙臂在程昌玄挺身深頂的衝擊下,徹底脫力。

    上半身趴伏在地墊上,任由程昌玄握著她的腰,不斷挺送著粗硬的龍根。

    長時間的來回抽送讓滿溢的yin液被翻攪出白沫,程昌玄單腳踩在擺放酒樽的席案上,伸手拉開尤卉禮服層層疊疊的衣領,寬大有力的手掌抓握著女人豐滿的雪乳,將她的上身重新提起。

    被使力抬起上身,尤卉不順控制地撞回程昌玄的胸膛上,同時再次頂進xiaoxue裡的龍根,因為角度的不同,碾著rou壁向上蹭頂,刁鑽的尤卉渾身抽動不已,張口發出破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從程昌玄口中聽見父親的名字一次次提起,就像陰差舉著鐮刀在尋找將死之人一樣令人背脊發寒。

    但理智也只回籠了一陣。

    男人給予的快感很快又將她扯回情慾的夢囈中,將她在眾人面前被展示一般cao幹的羞恥徹底覆滅,她甚至聽不見自己發出了什麼樣yin蕩羞恥的叫聲,引得程昌玄垂眸朝她露出淺笑。

    兩人的身體緊緊疊合著,程昌玄興致高漲的反覆大力抽送,尤卉在他帶著龍延天香的擁抱中沈迷,一雙潔白柔嫩的玉臂攀纏上男人堅實有力的臂膀,嬌軟的身軀扭動迎合著roubang的深入。

    程昌玄拔出了龍根,被cao得紅腫來不及閉合的花xue洞口裡,立刻湧出被堵著無法向外噴出,只能淅淅滴落的潮水,淌濕了身下的厚褥。

    程昌玄敞著衣袍,走回自己的座席,沾滿滑膩濕液的龍根還半軟不硬的勃著。

    紅葉近身跪在程昌玄腿間,用暖熱的濕巾替他仔細擦洗。

    尤卉知道程昌玄今天對她的折磨已經結束,她沒什麼力氣從地上起身,只能將凌亂的衣襟稍稍合攏。

    耳邊是一屋子裡yin靡的rou體交媾和男女吟哦聲。

    尤卉眼尾餘光看去,到處都是交疊晃動不歇的人影。

    就像上回的中秋家宴,樂坊演奏的雅緻樂曲變換了曲調,奇異的音律騷動人心,好像藏在心底隱晦的慾念全被婉轉的樂音給引誘而出。

    其他被喊來侍候帝王的親信們的嬪妃還被喂了藥,矇上雙眼,大概會以為今天的一切都是夢吧。

    「哈、哈啊!草!這女人瘋了吧??哈、啊!妳個蕩婦!」

    男人放肆的粗喘和粗魯的葷話,在其他男人斯文克制的聲音裡顯得突兀。

    尤卉被粗暴的言詞嚇了一跳,轉頭望去。

    粗獷的身軀看著就是習武之人,黝黑的肌膚上有著許多泛白的刀疤。

    方才大宴上,出席的上品武官並不多,尤卉卻沒有見過這個人。

    刀疤男解開素麻褲腰的雙腿往兩側大開,將嬌小的女人抱坐在懷。

    一黑一白的膚色,再加上身形的對比,激烈的交合讓尤卉莫名感覺小腹又灼熱起來。

    女人熟練地擺動腰臀,上下聳動的厲害,明明是那樣嬌小的人兒,卻毫不費力的把男人跟她小臂差不多粗長的陽物全根吃進再吐出。

    「看得這樣認真,是想跟柳昭儀學習房中術嗎?」

    調笑的耳語讓尤卉從恍惚中清醒,她立刻撐坐起身,防備地看著突然就坐到她身側的左斨。

    男人喝了不少酒,臉色微紅,衣袍上都染著濃烈酒味。

    「怎麼,得寵後娘娘就翻臉不認人了,人家可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情,娘娘跟我度過了幾個長夜呢?」

    左斨狎弄的眼光掃過尤卉翻起的裙襬,腿上還未清理的晶瑩稠液用手碰上去,還能拉出絲線。

    絲線不堪負荷,斷在半空。

    尤卉感覺心裡的某個東西也跟著斷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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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宴百官后,皇上邀天子近臣入阁守岁。

    交泰殿后殿庭燎通明,开封满盏的美酒醇香醉人,幕帷后乐坊吹奏着悠扬乐音。

    “皇后,这时候睡着,可就不能给尤立他老人家守岁祈福了。”

    长时间支撑在垫褥上,尤卉酸软的双臂在程昌玄挺身深顶的冲击下,彻底脱力。

    上半身趴伏在地垫上,任由程昌玄握着她的腰,不断挺送着粗硬的龙根。

    长时间的来回抽送让满溢的yin液被翻搅出白沫,程昌玄单脚踩在摆放酒樽的席案上,伸手拉开尤卉礼服层层叠叠的衣领,宽大有力的手掌抓握着女人丰满的雪乳,将她的上身重新提起。

    被使力抬起上身,尤卉不顺控制地撞回程昌玄的胸膛上,同时再次顶进xiaoxue里的龙根,因为角度的不同,碾着rou壁向上蹭顶,刁钻的尤卉浑身抽动不已,张口发出破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从程昌玄口中听见父亲的名字一次次提起,就像阴差举着镰刀在寻找将死之人一样令人背脊发寒。

    但理智也只回笼了一阵。

    男人给予的快感很快又将她扯回情欲的梦呓中,将她在众人面前被展示一般cao干的羞耻彻底覆灭,她甚至听不见自己发出了什么样yin荡羞耻的叫声,引得程昌玄垂眸朝她露出浅笑。

    两人的身体紧紧叠合著,程昌玄兴致高涨的反覆大力抽送,尤卉在他带着龙延天香的拥抱中沉迷,一双洁白柔嫩的玉臂攀缠上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,娇软的身躯扭动迎合著roubang的深入。

    程昌玄拔出了龙根,被cao得红肿来不及闭合的花xue洞口里,立刻涌出被堵着无法向外喷出,只能淅淅滴落的潮水,淌湿了身下的厚褥。

    程昌玄敞着衣袍,走回自己的座席,沾满滑腻湿液的龙根还半软不硬的勃着。

    红叶近身跪在程昌玄腿间,用暖热的湿巾替他仔细擦洗。

    尤卉知道程昌玄今天对她的折磨已经结束,她没什么力气从地上起身,只能将凌乱的衣襟稍稍合拢。

    耳边是一屋子里yin靡的rou体交媾和男女吟哦声。

    尤卉眼尾余光看去,到处都是交叠晃动不歇的人影。

    就像上回的中秋家宴,乐坊演奏的雅致乐曲变换了曲调,奇异的音律sao动人心,好像藏在心底隐晦的欲念全被婉转的乐音给引诱而出。

    其他被喊来侍候帝王的亲信们的嫔妃还被喂了药,矇上双眼,大概会以为今天的一切都是梦吧。

    “哈、哈啊!草!这女人疯了吧……哈、啊!妳个荡妇!”

    男人放肆的粗喘和粗鲁的荤话,在其他男人斯文克制的声音里显得突兀。

    尤卉被粗暴的言词吓了一跳,转头望去。

    粗犷的身躯看着就是习武之人,黝黑的肌肤上有着许多泛白的刀疤。

    方才大宴上,出席的上品武官并不多,尤卉却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
    刀疤男解开素麻裤腰的双腿往两侧大开,将娇小的女人抱坐在怀。

    一黑一白的肤色,再加上身形的对比,激烈的交合让尤卉莫名感觉小腹又灼热起来。

    女人熟练地摆动腰臀,上下耸动的厉害,明明是那样娇小的人儿,却毫不费力的把男人跟她小臂差不多粗长的阳物全根吃进再吐出。

    “看得这样认真,是想跟柳昭仪学习房中术吗?”

    调笑的耳语让尤卉从恍惚中清醒,她立刻撑坐起身,防备地看着突然就坐到她身侧的左斨。

    男人喝了不少酒,脸色微红,衣袍上都染着浓烈酒味。

    “怎么,得宠后娘娘就翻脸不认人了,人家可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情,娘娘跟我度过了几个长夜呢?”

    左斨狎弄的眼光扫过尤卉翻起的裙?,腿上还未清理的晶莹稠液用手碰上去,还能拉出丝线。

    丝线不堪负荷,断在半空。

    尤卉感觉心里的某个东西也跟着断裂。